这会儿叫人抬了箱子进来，张秋池瞧着打开便将屋子变得亮如白昼的规模目瞪口呆。
“夜，你们没用过这东西吧？”张秋池忽然道。
百里夜听着关切语气，对于偶尔的并不能完全理解对方也变得宽容起来。
毕竟有些话，必须得说了才能叫彼此知悉。
“外力一旦开始借用，会叫人骨头发软，再也硬不起来。”
“那就好，我记得此前同你讲述永夜王宫遭遇时，提到过它。”
“嗯，你说过。”百里夜应道，“用了它，灵魂就脏了。”
“你这个说法真是一针见血。”
百里夜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神色中带了些撷英咀华的味道，像是在深入挖掘和品味着什么。
他睫影微摇，玩世不恭似的道：“秋池，现在已经能确定你的身体变不回去了，是吧？”
张秋池没搞懂他这手明知故问是何典故，“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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