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很希望她能重新活过来。”
这些天两人忙着在不同的地方过年，遇天涯满心牵挂着穆义，哪怕和顾惟省在对门的顾家遇家大院吃完饭，也都是立刻不见了踪影。
自从那天岳冉在法院提及和曦从前的往事之后，他们其实都还没好好聊过她。
“后来又去过青山路46号很多次。”
那时候顾惟省想得简单，那位姓尚的江夜能找出和曦尸体的具体位置，说明他确是有才之士。
所以他寄希望于此，想求他算算和曦的阳寿到底该不该只有那么短。
“按理来说，不该。”
尚江夜当年的话至今依旧在顾惟省的耳边时常出现：“但她命格过硬，为人者甚至能冲撞鬼神，天意当绝。”
顾惟省只觉得这番话可笑至极：“凭什么为人者便得看鬼神天意的脸色行事？”
尚江夜闻言却是垂首摇头：“冥冥之中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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