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顾惟省是同母异父。”
项斯年对楼夭印象不错，倒也愿意跟她多聊些：“他跟顾家钢铁厂这边的圈子熟悉，我自小长在我们姨妈家，跟省军区那边的圈子往来更多。”
“对，我爸告诉我说顾伯伯是你姨父。”
楼夭对项斯年的身份有所耳闻，当时怎么也没把他跟顾惟省联系到一起，更是压根想不到会有这些渊源。
“不过你来赴约前都不看看相亲对象的照片么。”
项斯年想起楼夭方才看清他时的惊讶，询问她道。
楼夭这会儿却是缓缓挺直了脊背。
既然话题到了这里，索性实话实说：“因为我根本不想来相亲，所以我没看照片，也没看资料，只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项斯年明显感受得到小姑娘的紧张，决定缓和一下她的歉意：“挺巧，不谋而合。”
“真的？”
楼夭的脸上终于又恢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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