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斯年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遇天涯当时的表情：“还没找到？！”
顾惟省显然也并不曾听她提起，强撑着自己从病床上坐起来：“到底怎么了。”
遇天涯急忙安慰他，顾老爷子许是想着目前顾惟省的状况也不好，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只对两人摆了摆手道：“不说了不说了，季家现在也是愁云笼罩，都不容易。”
遭遇雪崩又失踪了这么久，想来确实是凶多吉少。
“相比之下你弟这事儿倒也没显得那么惨了，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”
老方话糙理不糙，但项斯年还是忍不住反驳他：“他会好的。”
“啧，突然这么护犊子，看来最近感情是好了不少哈。”
老方跟项斯年多年相熟，说起话来向来没有什么遮掩，只乐得打趣他：“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好的那天，真的，想想季总，唉。”
“顾家姑妈本就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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